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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羽河心中小声嘀咕。
这时,薄峤将花递给宋羽河,他嗓子有些沙哑,尝试了好一会才发出声音。
“宋流止。”
薄峤从来没叫过自己宋流止,这样郑重其事的态度让宋羽河心里咯噔一声,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命不久矣了——虽然这也是事实。
他小心翼翼地说:“什、什么?”
薄峤眼神越发温柔,这句话像是带出他的真心似的,重如千斤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宋羽河身上砸。
“我爱你。”
“想拥抱你。”
这是当时《心脏》里的最后两句话,平平无奇、随处可见,甚至是两句随口就能说出去的敷衍话,却支撑着宋羽河在莫芬芬活了下去。
薄峤从来没有对宋羽河说过这两句话。
在他的认知中,这两句话是带着真心的许诺,说多了就丢了真情。
薄峤疾跑回来才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狂跳起来,耳根发红,心中也在懊恼。
求婚好像并不是这么求的,他就说了这两句话,谁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
INC靶向药的研究成功让薄峤高兴疯了,匆匆在来时的路上买了花回来,连求婚仪式什么的没有,就这干巴巴一句话,显得怪草率的。
薄峤越来越后悔,心想早知道就该多想想了!
宋羽河愣了好一会,才后知后觉薄峤……好像是在求婚。
他不知道别人求婚是怎么样的,但薄峤平日里从来不会说这种话。
宋羽河记得薄峤之前好像是说等到INC研究成功后,就当成订婚礼物送给他。
意识到这一点,宋羽河的呼吸一顿,不可置信看向薄峤。
怪不得薄峤这段时间这么奇怪,明明开着全息视频时看起来并不忙,却还要天天往公司跑。
原来他是一直在等INC靶向药的结果吗?
就在薄峤在纠结着措辞要不要再找补一句中规中矩的求婚词时,宋羽河突然笑了起来,他挣扎着张开手,腰身猛地一用力,竟然从轮椅上倒下去,直接勾着薄峤的脖子倒在他怀里。
薄峤一惊,连忙手忙脚乱接住他。
宋羽河在初雪中灿烂笑着,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下来。
他边哭边忍不住高兴地笑,声音都有些哽咽。
“我愿意。”
他一直都愿意。
少年人的爱意纯粹又热烈,好像带着永远都扑不灭的火焰。
薄峤像是被他烫到了,在漫天初雪中将独属于他的小玫瑰紧紧拢在怀里。
玫瑰花束从他的膝盖滚落下去,初雪簌簌打在包装纸上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。
蔫哒哒的小玫瑰娇贵却坚强,努力向着阳光。
乌云散去,阳光一直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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